一、出生
三十八年前的一个秋天,一个女婴随着“哇”的一声啼哭,诞生在一个农户家里。起个什么名呢?接生婆倒脏水时,看到墙角的几朵菊花开得正艳,随口对婴儿父亲说:“给孩子起名叫‘菊妮’吧,好叫,好听!”
菊妮的母亲木讷,是个文盲,性格懦弱,在丈夫面前唯唯诺诺,一句话也不敢多说。菊妮的父亲长得高高大大,四方脸,一双狡黠的小眼珠深陷在眼窝里,骨碌骨碌转个不停,人送外号——“假妮”。
菊妮家十分贫穷。父亲不爱劳动,母亲农活也拿不起来,三年后弟弟也降生了,生活更加窘迫。别人受惠于分田到户,吃香喝辣,菊妮一家人只是温饱而已。
二、性侵
时间过得好快,转眼间,菊妮已经十二岁了,出落成一个漂亮的少女了。个头长到一米六多,白白的脸庞,红红的嘴唇,一笑起来,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,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菊花。
不知从何时起,父亲那色迷的小眼总围着菊妮转,他总是不怀好意地亲近她,小时抱着亲她的脸蛋,大点后亲她的嘴唇,现在呢,则拉住她的手,把她搂在怀里。有时,趁人不注意,父亲还摸她的胸部,下腹部等敏感部位,菊妮感觉不好意思,会奋力挣扎,但她挣不脱父亲那有力的臂膀。
父亲时不时的给菊妮买点水果、点心笼络她,并吓唬他:不准告诉别人我摸你,不然打死你!菊妮也觉得父亲做的不对,但母亲木讷,懦弱,上学时,任课老师都是男的,给谁说呢?她也不敢!
终于,菊妮十二岁那年,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性侵了。
那是一个下雨天,菊妮和父亲在桃园看管房里避雨,父亲看田地里乡亲都回家了,关上房门,把菊妮抱上床……
有了第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,第三次……
也许是本能反应,时间长了,菊妮对父亲竟有依赖的感觉了。
“假妮”,这个畜牲父亲,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当作泄欲工具不停地折磨。几次导致菊妮怀孕,都是父亲带她到医院堕胎。
三、出嫁
没有不透风的墙。邻居都知道这件事,大家也不好说什么。但菊妮找婆家,弟弟找对象则成了问题。菊妮没人给说婆家,弟弟也找不上对象。父亲“假妮”只好走换亲这条路。
换亲协议达成,双方同时也娶也嫁。此时的菊妮有点精神病了。结婚当晚不愿和丈夫同床,大声喊叫“想爸爸”,这个情况十里八乡都知道,她不喊叫,大家不戳破脸皮,也就算了。菊妮这么喊,婆家这脸可就挂不住了。菊妮被丈夫打了一顿,送回了娘家。弟弟的婚姻当然也泡了汤。
菊妮的名声十里八乡都知道,给弟弟换媳妇都没人答应。其父也不能老把她留家里,就把菊妮托人介绍到山村里,收了三万块钱的财礼,嫁给了一个大她十几岁的男人为妻。
据说,这个老男人经常打她,菊妮变成神经病人后,出走了,不知所踪,不知死活。
四、报应
假妮,菊妮的畜牲父亲,得病后,查出肝癌后期,躺在床上等死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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