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看了第十届茅盾文学奖获得者陈彦先生的长篇小说——《装台》,内心五味杂陈。想着小说中十分有哲理的一句话:“人不管弄啥,其实都是在给别人装台,你服务我,我服务你。”也是,我们都在不同的行业为别人服务,更是为我们自己努力。
先前也看过电视剧版《装台》,对比小说,刁顺子还是比较幸福的,最后同蔡素芬阖家欢乐了,三皮也去了苏州。反而小说中的刁顺子最后仍旧是那样的苦,面对整容失败归来的菊花,面对大吊媳妇周桂荣和女儿丽丽,可能还要继续以前的风波。
长篇小说《装台》
拿着小说《装台》,我来说说刁家活物。
1.刁顺子。有过三房老婆,最后是孑然一身,也是仍旧有女人的城里人。刁顺子面对大女儿的窝囊、软弱、愧疚,面对瞿团、寇铁、靳导的低声下气、唯唯诺诺,导致他的腰一直都佝偻着。虽然有着丰富的装台经验,可始终逃不开农民工的身份。即使他想起朱老师给他的劝诫:腰要挺起来,挺直腰板做人。可佝偻的时间长了,也就难以再挺直。
刁顺子对任何人都在说:咱就是下苦的。我不知如何理解?这下苦的,就应该这么低声下气、唯唯诺诺么?可又不如此,哪有他的装台工作的长久饭碗呢?这就是一种矛盾,生活的矛盾与人生的矛盾。
顺子是从心底里自我轻贱,是从思想的最深层透出来的,他不自知,他只能用更加优秀的装台来反抗。自我的轻贱,只会促使别人更加地轻视与鄙视。
《装台》-刁大顺
2.刁菊花。刁顺子的女儿。出于大龄找不下婆家,出于嫉妒,出于对父亲的看不起,由于原生家庭的影响,导致性格暴戾、残忍、怪诞。这样的刁菊花,是妹妹出走、蔡素芬离开、好了惨死的直接“凶手”。小说最后,由于虚荣,也导致了自己的整容无以为继,而继续和刁顺子死守在那二层小楼里。
刁菊花的攀比与虚荣是罪魁祸首,她的所作所为一切皆因此而起,更是葬送了年轻的人生。她的心理住着恶魔,一念之间,她的人生转了向,跌入了无底深渊。
《装台》-刁菊花
3.蔡素芬。刁顺子的第三房老婆。本是西部的穷苦人,由于丈夫因她的无意出轨而杀人坐牢,她在心理上“出逃”至西京。至于刁顺子,前期也是有目的地靠近,而后却是感到了顺子的憨厚而对菊花忍气吞声罢了。蔡素芬的忍辱与能干,也与顺子般配。只是她的不懂拒绝和防人之心而导致她错失了成为纯洁之人的机会。
她受不住蒋老板的糖衣炮弹,无意出轨,导致前夫杀人;她受不住三皮的软磨硬泡,接受咸湿,最终继续流落。
小说中的蔡素芬是没有经受过社会锤炼的香饽饽,是一个被藏进金屋的主儿,最终也换来了别人嘴中出家。
《装台》-蔡素芬
4.韩梅。刁顺子的继女,是个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,有着些许狡黠。她惦记着二楼本应该属于自己的房子,也计算着镇安深山的朱满仓。虽然着墨不多,甚至是出于人性合理的考虑,也算是一个知识分子站在自我的角度来融入社会的熔炉。
韩梅和刁菊花的怨怼,因蔡素芬而深化,也因蔡素芬而终。小说中的韩梅最后嫁给朱满仓,终是无可奈何的选择。她说过、想过:自己是城里人,不愿死守在深山一辈子。
5.蚂蚁。刁顺子看见和梦见的大队伍的蚂蚁搬家。这正映射的是作者眼中的刁顺子,埋头苦干,根本没有方向,只是举着比自己身体重好几倍的东西在被往前推着走,一刻都不停地走。
顺子如蝼蚁,蝼蚁即顺子。顺子始终都不忍踩蚂蚁,甚至还帮助蚂蚁,梦见过自己就是蚂蚁。顺子眼中的蚂蚁和生活里的顺子,不正是相同的轨迹吗?忙碌,奔波,可又漫无目的,是忙碌、奔波得来不及考虑目的。
或许这就是宿命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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