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儿,去把魏城叫来。”芸娘双手利落的打着算盘,今年的收成不错,倒是能过个挺不错的年,把自己信任的账房先生叫过来,好一起合计下明年的打算。
“小姐,魏先生月余前去宁安镇收账,您又忘了,还要个三五天才能回来。”燕儿捧着热茶进来,给自己小姐倒了一杯。
是啊,他收账去了,习惯了这个人再身边,这偶尔出去下还真是有些牵挂。牵挂,自己居然用了这个词,芸娘摇摇头,这几年有他帮忙,自己竟然开始有些软弱的多愁善感的心思了。
芸娘端起茶杯,走到靠窗的茶几上凭栏眺望。还记得父亲刚去世时,所有的人都眼睁睁看着这份家产,母亲孱弱不敢相争,她凭着一股子勇气跳出来说要招赘上门,自立女户,给了官府大半的家产求官老爷办下此事。
族人见她散掉家财,没了好处可拿,处处刁难,母女俩个守着那一点点家产虽不至于入不敷出,但也是每年进项不多,只能存下不多的银钱,芸娘曾经笑称,照这个速度,估计到孙子辈才能回到曾经富裕的生活。
一个寒冬腊月,她外出上香,路边捡到一个快冻死的男子,燕儿不许她捡,说是要坏了名节,她摇摇头,“这方圆百里,在我那些族人的宣扬下,我还有什么名节可言。坏了就坏了,救个人也算是攒份功德。”
魏城就是这样被捡回来的,整个冬天病怏怏的,一直到来年开春才好。期间族人曾经上门刁难,还好衙门念着收了芸娘的好处前来帮忙,不然还不知该怎么对付他们。
魏城病好后自愿留下做了个账房,也就是说的好听,其实上下里外要做的事情远比账房要多,可她一句怨言也没有,有时候还出上几个好点子,和芸娘一起合计生计,慢慢家境也更好了些。
母亲曾经动过把魏城招赘的心思,被芸娘拒绝了,不是魏城不好,是太好,她总觉得这个人不是普通得乡野之人,要文有文,要武也有一点点,天文和经商也稍稍懂一些,平头百姓家哪里容易养出这样一个人。怕是暂时落难,总有一天是要离开这个小镇的。
从那以后母亲不再提及,芸娘和魏城就这样有点像家人又不全像家人的一起生活,知道这一次魏城主动提及要出去收账,以前都是找其他人跑腿。一开始魏城离开的时候芸娘经常会找,慢慢习惯了还是偶尔会忘记这个人还没回来。
到真是有些不习惯啊,这还只是暂时离开,要是永远离开了呢?芸娘有些不敢想,她已经习惯了这个人安心在身边的感觉。
几日后魏城回来了,芸娘想也不想就去门口迎接。交代完了所有收账的事情,魏城拿出一支珠钗道:“芸娘,这次我其实是接着收账的名义回了趟祖居,我也不瞒你,我本是宁安镇的富家子弟,后来遇了些事,父母没了,家也没了,一个人在雪天被丢在外,幸好被你所救。我现在给不了你太好的日子,但我愿意和你一起慢慢积攒。这是我母亲让我以后交给妻子,你可愿收下。”
“你从前……我知我是立了女户的。”
“我知道,我已然没了家,想把这里当成我的新家。”
“油嘴滑舌,哪有这种事情来问我的。”
“先问过了你,你同意了我才好向岳母大人去提亲呀!我不说我就当你应了,那我去了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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