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参加了一个征文活动,时间过去很久,本以为它像我曾投出的所有作品一样石沉大海。前几天有个编辑发信息给我,言称是大赛组委会的,传达了我作品获奖的消息,问我是否能到现场参与颁奖典礼。
将信将疑地问他:我的作品?什么作品?这是意想不到的,自己也不记得曾参与进什么大赛中去。
那编辑就表明了“喜迎建党100年全国文学大赛”组委会的身份。我看到公布的获奖名单上有我姓名和作品《门前》。才恍惚记起确有其事。
写这篇文章时并没想过获奖,只是想把自己记忆中门前的故事写出来而已。写完后曾发给娜娜看,提了修改意见无?也不大记得。直到获奖,我自己因为装修电脑,连底稿也找不到了。听说这次所有获奖的作品结集出版了,我翻开书再去看自己写的文字,发现其实文字不成熟,零零散散真是散之又散,逻辑似乎也并没有多少。甚至发现写出来的东西并没有完全表达出内心所想。但是终究还是只能如此了。
今天有另外一位获奖者发言说,“我是真的真的没想到会获奖,甚至怀疑评委们搞错了!”我看了他的文章,故事曲折,人物特征明显,笔力深厚,相对于他的谦虚而言,我更觉得我的获奖像是一个错误。但是这个美丽的错误我真喜欢。
遇到这样的事情若不欢喜,估计真是傻掉了。幸好我没傻,也不敢傻,因为和我联系的那个编辑听说我从外地赶回,便知会我写一篇发言稿,代表获奖作者发个言。心里纳闷:天塌下来个子高的顶着,发言这种事情自有第一名的人去,怎么也轮不到我一个第二名上台发言呀,难道是第一名的人不来了?难道是到场的人对这种奖项不屑?突然记起先前我在公众号分享过一篇名为《第三名的寂寞》的文章,我觉得我正是那第三名的化身。
咱也不敢问,咱也不敢说。甚至我连议程也没要,就带着一身孤勇答应了人家。与会前夜好意提醒我提前把发言稿演练一下,以免上台紧张。我没有演练,因为我觉得除去开头和结尾的套话,中间的内容都是我自己的故事,随便讲两句也不会离谱吧。为了不使表情僵硬,我连早饭也不敢多吃,我就那样上台了,在一个不识一人的会议厅里开始发表感言。若说那勇气从何处来,我想是文字给予我的力量。
也就是在发言完毕之后,我才知道要我发言的缘由,这是文学前辈们为了提携晚辈提供的舞台,我为自己先前的猜测感到了惭愧。幸亏我没傻,撞大运一样地撞进了一个新舞台。
不知怎地,一瞬间好像一下子成了名人似的,人人都来加我的微信,并针对我的那文章和发言说些夸赞的话。想起一句话:使人有面前之誉,不如使人无背后之毁。我到现在还没认清楚究竟这个主席和那个主席分别主责什么。
但是记住了深夜仍在对接帮我把关发言讲稿的张主席,他把一些比较敏感可能涉及到政经的言辞删改掉了,我感激不已。且在我一到会场就认出了我,打印了讲稿给我。典礼结束,与会全体在浩然居共进午餐,他怕我不知道路,专门叫住我,让我在会场等他车一起走。外面哗哗下起大雨,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好心的前辈主动从车上下来把位置让给了我,自己冒雨前往。
这惭愧在他们的热情当中,更加地憋闷。曾瘦人宁愿绕远路也要去办公室送我一本今年出刊的第一期杂志,在柜子里翻箱倒柜展示他的书法。古人说,字如其人,在现今社会仍要真切受用才好啊。
到了吃饭的地方,张主席突然冲过来把我训斥一顿,说下雨了在楼下找了我半天,因为获奖的喜悦以及他的耐心,似乎给他的训斥添加了一点蜂蜜,并不会使人难以忍受;我打开微信发现原来不止一人给我发了信息在找我;发证书的人要送花给我;那个获得一等奖的人坐在我身旁,不停地叫我多吃多吃再多吃;不认识的人都称呼我老师,让位置,关心我的行程,鼓励我多写,并要我多投稿......突如其来的关爱,如芒在背。光怪陆离,迷失何其容易。
那时我很想再去读莫言先生《晚熟的人》,里面有句话说:本性善良的人都晚熟,并且是被劣人催熟的,后来虽然开窍了,但他仍然善良与赤诚,不断寻找同类,最后变成最孤独的一个。
没有人是傻子,本性善良的人并非愚笨,只是少了一些人情世故、名利的追求,所以直到有一些早早成熟,早早懂得专注于名利的劣人“冒犯或者刺激”到善良的人时,善良的人才会成熟。成熟之后的善良人,却无法磨蚀去刻在骨子中的赤诚,初心不忘。
那个作重要讲话的市作协的主席,毫不掩饰对我的认可,引用了我的好几处发言。但他的高度比我更为深刻, 他说,“文以载道”,写作者不能只看到片面的黑暗,忽视大趋势以揭丑为美。
野夫先生在接受采访时有一段话我很喜欢,他说:我认为在这个时代,“写什么”是第一位的,无论诗歌、小说或者散文。如果一个作家连独立完整的人格和基本的悲悯勇气都不具备,你还谈什么伟大的文学呢?即使你把文学技巧玩到极致。
在写作的路上走得久了,手中的笔要能够承担更多的责任,为更广阔的天地呼号才对。说我清醒也好,但是我似乎更明白这样一种鼓励,我坚定了当初的选择——传递一些温暖,这是很重要的。我虽然走得慢,也许成熟很晚,但是初心似乎仍醒着。
西班牙国家德比,世界足坛最伟大的对决之一。北京时间4月11日凌晨,西甲第30轮,皇马主场迎战巴萨。本泽马和克罗斯连进2球,明格萨为巴萨扳回1球,卡塞米罗染红,皇